第242章 疼么!

第242章 疼么!

司辰这家伙是铁了心要把我掳回家了,竟然还在车内设下禁咒,即使我有着一万多年的修为,竟然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。

我不禁重新审视起正在前头悠然驾车的司辰,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?

不过想着他现在的身份,我便也不觉得奇怪了。

毕竟酆都大帝要掌管着整个幽冥之狱,那里面有着无数的恶鬼罗刹,即便他身份不凡,可要真没点本事怎么能坐上这个位置呢?

“你比我想象的要乖。”

半晌未言语的司辰突然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,话一出口便让我气愤不已。

我白了他一眼,压低声音,气鼓鼓的说:“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着我跟你回家,我还能怎么样?”

“是你在逼我!”

司辰说这话时,那双深邃幽谙的凤目正透过后视镜,静静的看着我,我被这话说的一时语塞。

“我……我怎么不记得自己逼你了?”

司辰遂即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,嘴角泛起一丝透着得意的邪肆弧度,须臾转过身去,说:“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你现在正抱着我们的孩子,跟我一起回家。”

我深吸口气,努力平复着听到他这话时的怪异情绪。

然后我反复吐纳了几次,尽量平心静气的对他说道:“我觉得,我们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

司辰努努嘴,并未说话.

可后视镜中的那双凤眼内,似乎流露着默许的目光。

车很快在楼下的停车位泊好。

我抱着宝宝上了楼,司辰则是跟在身后。

不用回身去看,我也能感受到正有两道灼灼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
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,我的脚步竟然变得不自然起来,心底更是慌乱的不得了。

直到进了屋,将熟睡的宝宝放在那张儿童**,慌乱的感觉仍旧没有消减。

司辰并未跟进来。

但我知道,自己不能只躲在宝宝的房间里做一只缩头乌龟。

既然又一次来了这里,就有必要彻底的跟他谈一谈。

然后,我反复深呼吸了几次,终是从宝宝房间走出来,尔后将房门关好。

小家伙儿本来就极其敏感,我很担心大人之间的谈话或是争吵会惊扰到他,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负面影响。

出来时,司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
他的目光正定定的落在我身上,尔后,嘴角勾起一弯浅浅的笑意。

这笑意透着满满的得意,仿佛再说,我永远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
我不再看他的眼睛,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我们谈谈。”

司辰努努嘴,尔后朝着身边的位置偏了偏头,示意我坐下说。

我走过去,但并未坐在他示意的位置,而是坐在L型沙发稍短的那一侧,我才不要紧挨着他坐。

他看了看我的位置,似乎在暗暗观察着我们之间的距离,须臾,问道:“谈什么?”

“谈谈我们的关系。”

司辰眼中已经不似方才那样,已经没有了那淡淡的笑意,就仿佛他已经预料到我接下来会跟他谈什么。

他努努嘴,示意我继续说。

“两人之间相互没有爱情,或者其中一方对另一方没有爱了,那么这段感情也该走到尽头了。不论是人类的世界,还是妖的世界,或者是阴寒的幽冥之狱,都存在着这样一个道理,我想,你也应该明白。”

我微微顿了顿,暗暗观察着司辰脸上的表情,比起方才来,他脸上的情绪更加的严肃了一些。

我并未理会他表情的变化,继续说道:“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了,在一起只能是相互伤害,我们还是好聚好……”

‘散’字还没有说出口,那抹深黑的伟岸身型已经蓦地闪身到了我的面前,速度快的让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,心底更是漏跳了一拍。

再次迎上那双深谙的凤目,我的心跳更是紧张的提到了喉咙。

我看到他眼中已经蕴含了丝丝的怒意,明显是因着我说的这番话而生气。

我强装镇定,定定的回瞪着他,扯出一抹冷笑,说:“怎么,你的耐心这样就消失了吗?装不下去了是么?”

司辰用力的捏着我的肩膀,力道颇大,竟让我感觉到丝丝的疼痛。

我微微蹙了下眉,可他依旧并未松手。

“疼么?”他压着声音问我。

我嘴硬的说:“不疼,比起你曾带给我的痛,这算什么?”

司辰眉宇紧皱,薄凉的唇瓣微微蠕动,想说什么,却又不知什么原因,终是没有说出来。

尔后,那双深邃幽谙的凤目死死的盯着我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真的……没有感情了么?”

我被问的愣了一下。

不由回想起最初的相遇,以及他不论是苏辙还是司辰,与我接触过的每一个瞬间。

要说是没有感情,只怕是谎话了。

可是,我仍然记得他曾对我说的那些狠话,记得他命令南门将军将被大网捉到的我带下去,记得他亲眼见着身负重伤的我,被捆绑在灼灼的烈日下,暴晒致死!

若说我爱他,那么,我曾对他的爱有多深,此时此刻,对他的恨就有多浓,我永远也无法原谅他对我及对我的族人们做出的那些事!

我忍着肩上的痛感,狠狠怒视着他,嘴硬的说道:“没有了!一点都没有!”

司辰眼中的流光闪动着,继续一字一顿的说:“再说一次。”

“我说,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唔……”

我的尾音被一个突如起来的吻阻断,他捧着我的下颌,疯了似的吻着我,唇齿间近乎暴力的触碰让我的唇泛着疼,我尝到丝丝腥咸的味道,那是我血液的味道。

我用力的挣扎着,却根本无济于事。

他的力气实在太大,他的法力也太过强大,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
他一边撕咬着我的唇,一边含糊不清的问:“疼么?”

不等我回答,他狠狠推我躺在沙发上,沉重身躯顷刻附上来,那冰凉的大掌带着强烈的怒意,发了狠似得抚上胸口,狠狠一握。

“疼么!”

我吃痛的闷哼,他毫不理睬,发了疯似得扯开我的衣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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